病房门被推开,乔清意蜷缩在角落,脸上还缠着绷带,那是她自残后留下的伤痕。她抬头看到沈聿珩,眼中闪过一丝希冀:“聿珩……你是来救我的吗?”她跪行了几步,但虚弱的身体不足以支撑她完成这些动作。乔清意趴在地上,身上满是脏污,手指还死死攥着沈聿珩的裤腿。沈聿珩站在精神病院的走廊上,冰冷的白炽灯将他的影子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