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手里有你想要的,能置司漾于死地的东西。”从18岁和司漾相识,如今已过了五个年头。五年的时间没让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,但他做噩梦时满头是汗说的那些梦话,还是让我隐约猜到了司漾小时候遭受过噩梦般的折磨。他让我这么痛苦,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他。电话那头,停顿了很长时间,司宴才缓缓开口:“许澄欢,我知道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