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妄却掐住了我的脖子,“你越来越不守规矩了,不知道道歉吗?”他把我拽到陆婉婉面前,狠狠地摔在地上。“你的箱子伤到了婉婉。道歉!”我膝盖上包着纱布的伤口受到撞击,渗出血来。薄妄微微皱眉,“受伤了就不用跪,鞠躬道歉就好。”给薄妄当金丝雀的这六年。跪下道歉已是我下意识的动作。衣着打扮不像陆清清,要跪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