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口袋里滑落的两枚新郎胸针,明晃晃地刺眼,提醒我,今晚,是他们的洞房花烛。我低头看着文件上“生父自愿放弃子女一切权利”那行字,笑着流出了眼泪。有了它,我肚子里的孩子,就和周泽言再没关系了。我秦若兮,爱得起,也放得下。擦掉最后一滴泪,我拨通了陆浩宇的电话。“陆律师,我要提前结束股权托管。另外,终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