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挣扎着爬起来,在奶奶的梳妆台里翻找。终于,我摸到了一根冰凉坚硬的东西。是奶奶盘头发用的旧发簪。我拿着发簪,对着生锈卡死的木窗插销,一次又一次地撬动。不知过了多久,直到手上全是血,汗水浸湿了我的衣服。“咔哒”一声,插销终于被我撬开了。我推开窗户,冰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