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清宁将信封收进袖中,指尖微微发颤。她回到房中,轻轻抚上尚且平坦的小腹,低声道:“这一世,娘亲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。”或许是心事已定,她难得睡了个安稳觉。翌日清晨,推开房门,园中晨露未散。她正要去给老夫人请安,却在湖畔撞见了聂霜月。“薛姑娘,请留步。”薛清宁抬眸,只见聂霜月一袭鹅黄色纱裙,正倚在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