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趴在地上,三跪九叩后,流珠才终于放过我。阿草被她脸上得意的笑容气得浑身发抖。起身后,裴郎扫视着我身上的伤口。过了许久,他不忍直视般撇过了头。“流珠心善,放过了你。”“马匹娇贵,你笨手笨脚,不配服侍。”“今日起,不必来马场了。”……夜里天寒地冻,我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