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清浅还未来得及阻拦,父亲已经风风火火出了门。午后,茶馆渐渐安静下来。云清浅正在擦拭桌椅,门口的光线突然被一道修长的身影挡住。“沈公子。”她直起身,不自觉地整理了一下鬓角的碎发。沈砚之今日穿着月白色长衫,衣襟处绣着几枝淡青的竹叶,衬得整个人如清风明月般清朗。他手里提着个药包,轻轻放在柜台上。“令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