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被送去维修,在等待的这几天中,傅瑾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。他照常上班、工作,看上去处理事情仍旧有条不紊,但他却越来越沉默。而经常见到傅瑾的秘书,是最先发现他异样的。眼前的男人就像是被抽干了魂魄一样,只剩下了一具躯壳还在游荡着。在傅瑾有一次盯着一个地方发呆的时候,秘书忍不住开口,“傅总,您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