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洲并不在家里。一切东西原原本本放置在那,空荡荡的屋子里毫无人气。她不可置信去了主卧,那里一切照旧。她送给罗洲的一切都还在。季敏打开手机,疯狂地给罗洲打电话。可换来的都是无人接听。季敏一下子慌了,她急忙给朋友打去电话。一接通,朋友的质问比她的询问来得更早。“季敏,你和罗洲不办婚礼也不早说,我们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