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婉辞在一片消毒水的气味中缓缓睁开眼睛。洁白的天花板,滴答作响的仪器,还有手背上扎着的输液针。刺痛感还提醒着她,她还活着。“醒了?”护士正在调整输液速度,见她睁眼便按了呼叫铃,“别乱动,你断了三根肋骨,肺部也有损伤,已经昏迷了六天了。”宁婉辞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眨眼表示明白。其实她早该想到的,那场绑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