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忘记了温余年的存在,愤嘲笑声戛然而止,周遭陷入了寂静。商迟聿的目光打量着温余年。半晌,他冷笑:“温余年,你长本事了,这两天故意不理我,还装作不记得我的生日,现在又说这种话,是想玩欲擒故纵?”他总是这样。当着所有人的面,也从来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