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那个死死扒着我袖子的小豆丁。他叫温执。六岁。是皇帝。也是我儿子。至少名义上是。我,温悲欢。十八岁。先帝的继后。先帝驾崩半年。我守寡。他登基。据说是“积劳成疾”,一场风寒就没了。原主也是“积劳成疾”。一场落水昏迷三天。然后我来了。脑子里残留的记忆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