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姝闻言一愣,那只被沈书昀握着的手都发起了寒。可沈书昀毫无察觉,只静静地看着她,在等她的解释。容姝唇微张,她说着话,却感觉是另一个自己在说话。“我只是觉得晨起问安这虚礼麻烦,叫她早起,又叫我久等,两厢为难,便同她说往后不必再来。”沈书昀露出了然的神色:“原来如此,看来是你们二人彼此有误解,多相处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