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辞岁再次醒来,不知道被谁拖进了保姆房,膝盖一片淤青,麻木的疼,都比不过他心口的疼痛。他下意识去摸被自己装在口袋里仅剩的残存的骨灰,发现它还好好待在那里时才松了口气。门被推开,鹿闻笙走了进来,她将一套衣服被扔在了顾辞岁的身上。“辞岁,离婚冷静期结束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