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第二天早上,谢旭谦才回来。一进屋,他便跟往常一样脱下外套递给我。我看着他神态间的疲倦,低头注意到了他的袖口,有一点非常明显的咖啡渍。我不觉拧眉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谢旭谦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,语气平淡。“是昨天景悦给我端咖啡时不小心弄的,她还把自己脚给崴伤了,我送她去了医院。”“她性子实在太粗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