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考结束,我似乎终于为母亲争了口气,压过了她那耿耿于怀的——那个在上一段失败婚姻里伤害她、早已往前走的前夫的孩子。“合伙人临时有事,拜托我送他妹妹去邻市参加舞团选拔。”“说这选拔关系到他妹妹前途......”“我以为能赶回来的。”他的解释显得欲盖弥彰。掌心明明攥得发紧,指尖却像被抽走了力气。无力得就